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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10月的一天,我视若珍宝的女儿朱莉,被人拐跑了!我心急如焚,不断在心里诅咒着那个勾了她魂的黑人小伙格雷克。
我叫梁建平,浙江宁波人,今年45岁。1992年,我随家人移民美国洛杉矶,研究生毕业后在一家大型科技公司做工程师。凭借勤奋自律的品质,五年后,我终于做到了公司高管的级别。
我太太小雅也是华人,她在洛杉矶一家私立医院做医生,收入颇丰。我们的奋斗,终于让生活成功迈入美国中高产阶层。
2005年,我们的大女儿朱莉出生。从小,她就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天赋。两岁多,朱莉就能进行简单的数字运算;五岁,能心算三位数的加减。这在美国幼儿中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我们带她去了智力检测中心,根据斯坦福智力测试标准,结果显示,朱莉IQ高达140,这个数值虽说没有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。
根据专家建议,她在数学方面颇有天赋,只要加以培养和引导,很有可能成为一名卓越的数学家!
我惊喜万分!我和妻子多年来,都信奉一点,那就是:凡事只要你用心,就没有干不成的事儿。一道题不会,就做一百道,和它死磕,总能搞懂。更何况朱莉是极有天分的孩子。
原本我太太的意思是要把朱莉送去有马术、高尔夫球训练的“贵族幼儿园”,但我觉得朱莉应该集中精力,专攻数学,而非在这些额外的娱乐上浪费时间和精力,于是选择离家最近的社区幼儿园就读。
为了更好地培养朱莉,我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,发现那些在数学上有特长的孩子每天的刷题时间都达到了7个小时。
一位获得EMCC(数学社团举办的竞赛)冠军的孩子父亲就曾提及,他孩子每周要在学校的数学之外,额外花40小时学习数学。
所以,为了抢回朱莉被幼儿园“浪费”的时间,我给朱莉制定了一整套训练计划。每天放学,她就要进行数学基础、逻辑思维和数独的训练。我经常盯着她挑灯夜战。
就算偶尔因学校的超级碗(被誉为美国的“春晚”)、独立日等集体活动“耽误”了做题,我也会要求她完成当天的任务才能睡觉!
因为高强度训练,朱莉的睡眠时间少,所以站在同龄孩子中,总是最瘦小的那个。时间长了,朱莉也有懈怠疲惫的时候。
面对她的哭闹、讨价还价,我永远只有一句话:“NO Way(没门)!今日事今日毕,不完成任务就不能吃饭、不能睡觉!”
为此,我打过她手心、让她边罚站边做题,还将她所有的公主绘本、芭比娃娃等全部丢到地下室,只保留画具,只因幼儿园里有美术必修课。
作为唯一的“业余爱好”,朱莉对绘画并不感兴趣,但她喜欢各种卡通橡皮,我也会用橡皮作为激励,逐日增加题量。
一次,朱莉因为玩弄橡皮,我催促了几遍还是一副磨磨唧唧、懒洋洋的模样。盛怒之下,我将她收藏的一整箱橡皮一股脑儿全倒进除草机里搅碎了!
教育孩子,家长的态度很重要,一旦心软,孩子就会抓住大人的软肋。
当然,付出自然会有收获。不到两年,朱莉已经能够高分通过美国普通高中的数学结业试卷。
她刚有点沾沾自喜,我就狠狠给她浇了盆冷水:“美国的数学太简单了,你这水平,在中国,简直是垫底!”
为此,我托人从中国托运了各类奥数教材,给朱莉学习。
在美国,经济条件好的中上阶层,都会选择住在郊区的别墅。但2011年,为方便送朱莉在市内上课,我还是忍痛把位于郊区的别墅卖了,在洛杉矶靠市中心的地方置换了一套带有一千平方米后花园的别墅。
同时,我请教加州理工学院的计算机教授,用蚁群算法在后花园建造了一套迷宫,等她破解了一套,再拆掉更换一套新的设计。
2012年和2014年,我们的二儿子和小女儿相继出生,在确认他们只是普通智商后,我更一心扑在培养朱莉上。
老二、老三学龄前的那几年,我索性将他们送到郊区父母家,避免他们的哭闹和玩耍影响到朱莉。
总之,家里所有成员都要为朱莉的成长让步。为此,老二、老三对我颇有抱怨。
小女儿在心愿卡上,写着:“希望爸爸可以像爱姐姐一样爱我”;有次,由我去参加儿子的家长会,我居然一时想不起老二官方的英文名字!
其实,真不能怪我偏心。要知道,数学领域一直都是男性的天下,作为数学界诺奖的“菲尔兹奖”,成立78年来,直到2014年,斯坦福大学教授玛里亚姆·米尔扎哈尼才成为第一位女获奖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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